“你不是在追她吗?怎么就追不上呢?”我迁怒于庄盛,“你要追上了,她还至于去犯贱吗?”
“我要真在追她,她能当我是gay吗?再说了,怎么就不能犯贱了?喜欢上谁不就是对谁犯贱吗?”庄盛咄咄逼人。
我反戈一击:“庄盛,你就是喜欢我吧?你那一声声‘我的沁啊’,说着说着就给说成真事儿了吧?”
庄盛半天没说话,我心里毛毛地,机械地接着给单喜喜脱衣服,直到庄盛说:“毕心沁,别再脱了,再脱我就得回避了。”
“‘Mr. Shit’给你开多少钱?”庄盛正经八百。
“粗粗一算,是你给我开的的两倍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庄盛走去厨房,“我饿了,泡面去,顺便给你泡一碗。我是说顺便。”
这一夜,我和单喜喜都厚颜无耻地赖在了庄盛家。单喜喜睡得不安稳,我甚至有把握她后半夜根本是在装睡。而我窝在沙发上看了三遍《肖申克的救赎》,那里说,监狱生活充满了一段又一段的例行公事。看到第四遍,安迪的身上突然长出周森的脸,我冲上前直接关了电源。
庄盛舍命陪君子,床和沙发都没他的份儿,只有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,一边玩儿ipad一边坐骨神经痛。我一关电源,他咋咋呼呼地:“哟,跳闸了?”
摸着黑,我给庄盛发短信:盛哥啊,万一,我是说万一啊,你还真喜欢上沁了,你还是忘了她吧,因为她真的太喜欢另一个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