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苦……?”
“等等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江序月心中那股疑团在昨夜就愈来愈大,更多了一丝没来由的困惑。
自从见过吕嬷嬷后她便认定了罗氏是害死阿娘的凶手,可是经过这几天的事和罗氏怪异的举动,她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了。
入了夜,陆晏观熟练的翻窗而入,江序月斟了杯温热的茶水搁在案边。
“阿序,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做什么吗?”
“你知道,我是看不得你受到伤害的,可是如今你做的事都是能让我心惊肉跳的。”陆晏观抓住江序月端给他茶水的手,险些洒在两人的袖子上。
江序月定眸看着眼前的男子,回想起起昨日在兴玥面前对陆晏观的表白,仍旧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固守礼教时日长了,竟然也能说出那番话。
感觉到江序月脸颊烫烫的,陆晏观以为她受到惊吓生病了,手背不自觉地贴在她的额头上。
江序月感受到冰凉的手背,微微一怔,她抬起手将陆晏观的手握在手心,声音软软的:“阿晏,如果我说我并不是如你眼中所见那般清风亮节,光鲜亮丽,你会如何?”
陆晏观不解,顿了顿,不由哼笑:“怎么?你是怕今后给你的彩礼因为你不是眼中那样而减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