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你儿子我,是这种吊儿郎当的人吗?”黄郁然愣了愣腿,“再说,邵川的性子您还不了解?别看他人在萍城,早就做过安排了。”
杨文叹了口气,“郁然啊,你到时候还是劝着他一些。在救援中心做做部署,安排一下工作就好。他的耳朵是经不起劳累折腾的。上次地震回来那趟,在家里躺了一天,叫他都什么也听不见。”
黄郁然发愣了,反应过来气的牙痒痒:“他真把自己当神了,这么大的事只字未提。”
祁恬恬附和道:“我爸以前也说他,能忍,爱逞强。”
众人大笑,黄敏光有电话进来,一边笑着一边出去了。
邵国华哼笑:“你爸是最了解他的。海城那件事,腿骨折这件事要不是恬恬你告诉我们,我们还被蒙在鼓里。我和你阿姨啊,都懒得去管他。救起人来命都不要,不考虑我们这一双老人。”
“他那是为了救……”祁恬恬心里不平衡,刚要说出实情,就被黄郁然的话给盖下去了,“恬恬,原来你才是那个小叛徒啊,害得我被邵川冤枉。邵叔,您还说他,您自己年轻时候不也是这样?”
杨文听了,连连赞同:“对对对,俩父子一个样!”
话音刚落,在客厅里接电话的黄敏光拿着外套就冲进来了,他一脸焦急和凝重,对还在大笑的黄郁然和邵国华道:“快走,临县苕溪决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