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知道,朕对你就是。”
箬仪低眸摇头苦笑,身为皇帝,他是不可能有愿意为他付出生命一般爱着的人的,所以他始终不会知道。
箬仪不再与他争辩,冷博衍也不想再继续跟她吵,以免再说出不该说的话。
自知话不投机半句多,见她没有留自己住下的意思,冷博衍欲离开。
转头之际见她还戴着那顶攸宁送的螺钿冠子,更是心烦。
指着那冠子道:“你日日带着它,朕都看腻了,今日便扔了吧。”
说着便执意抬手亲手取下,又暴力的掷在地上。
箬仪随他如何做,并未反抗。
只是,看着那冠子在落地的瞬间摔变形了,箬仪的心也跟着被摔在地上一般的疼着。
只见他决绝冷漠的抬步向外走去,再踩上一脚,那冠子顿时解体变得零散,螺片也掉了一地。
他决绝离开,箬仪蹲下身来,泪水打在地上像那冠子希望碎成一瓣一瓣。
她拾起那散落一地的螺片,含泪收进妆奁,再也未拿出来过。
那夜,冷博衍又召了章哲瀚入宫陪他饮酒。
他见皇帝不开心,便想说些笑话让他笑一笑。
“那日在城外,臣的好事被陛下搅了,说来真是,陛下这酒是为了弥补臣的吗?”
冷博衍听他说完便笑了。
“你不提也罢,那日后,朕真的无法直视你了。”
“你……这个小子,看上去一副饱读圣贤书的模样,不曾想背地里却是个野外招妓之人,朕从前真是小看你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