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是这样,秦子衿的马车经过时,还是听到马车外有人喊:“秦姑娘,我昨日作了一首新诗,可否请你瞧瞧?”
“秦姑娘,本月十五,我们有一诗会,可否请您参加?”
“秦姑娘,我以为女子读得圣贤书!”
一个个追着马车叫喊,秦子衿悄悄瞥了一眼,那情形,当真不输现代机场的追星场面。
只可惜,长期跟文物打交道的秦子衿,受不住这样的热闹和热情。
秦子衿想得入迷,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,直到那人将手中的手炉递到眼前,秦子衿才回神看过去。
“披风也不披,坐这寒风口子,是想染病吗?”杜恩宏举着手中的手炉对秦子衿说。
秦子衿没想到会是杜恩宏,愣了一下,才连忙起身后退一步,与杜恩宏拉开一步距离,也不去接他手里的手炉。
自杜恩宏入成王府学堂以来,秦子衿虽然能明确地感受到他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,但杜恩宏却从没有主动找过她。
杜恩宏提着手炉的手又往前伸了伸,“我没想干什么,就是见你冷风里坐着,怕你受寒。”
秦子衿抿嘴,“不用了,我这就回去的,一会儿夫子该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