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份证是什么?不办不行吗?我知道我是谁不就行了吗,别人没必要知道吧. ”谁能例外免俗?进县城:取包、摘帽、洗头,在照相馆观世界、在理发馆见女人;KTV里没有草原,只有脱衣的姑娘、烟和酒,“这次我去县城好像遇见了一个坏人”. 土坯房本是他的庙宇,直到沾染酒色财气. 削发还俗,好人终成“好人”(“诵经”不再流利). 没了小辫,白费照片,一旦改变,还能回到从前?这部电影有着非黑即白的色彩. 不考虑摄影的粗糙,电影完整的架构了一出成人与儿童世界的差异角逐,并且绝对性的将此割裂. 囚禁父权与缺失父权,由此顺延展开的是对旁观和自身的逃避. 既选择了被迫成长,又选择了以此逃亡,作为组成两个家庭主角,严丝合缝的情感纽带. 从“我”到“你”,不断的阻扰和重拳出击的逃跑:高级动物忧伤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