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细仍不理他,直到南方几人忐忑不安起来,她才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你们就这么被动的干等着王家行动?
然后祈求能躲过一劫,事后在帝都该干啥干啥,茶楼照开,码头照跑,新人照带?呵呵,那震北候就不能叫震北候了,该叫瞎眼候!
堂堂一等候爵,嫡亲的儿子枉死,盛怒之下连梁李两家都战战兢兢。你一个乞丐组成的北区小帮派,凭什么底气能躲过他!
还躲过风头?丧子之痛的风头有多长?只要震北候活一日,咱们这些与此事有关联的就别想安全!此时,就算我柳家冲到王府自首,跟他们说不关自强帮的事,你觉得王家会信吗?
南方啊南方,这么多年你在摸爬打滚,别的没学到,到学会了天真乐观了!”
以往当柳公子的时候,风细尽量把南方当同等的合作伙伴看,哪怕他有错,也是以商议的语气来说,从来没像今天,把话说的这么重!
小虎几人面面相觑,他们只想着躲一躲,柳姑娘这一问,才反应过来,貌似这一躲要躲很长很长的时间,甚至一辈子都不能见人啊!